坟前水不可乱改(三例乱改致祸败)
来源:杨公堪舆古风水研究学院作者:黄麟堪舆风水2020-12-27 11:08
坟前水不可乱改(三例乱改致祸败)
杨公(杨筠松)《都天宝照经》云:“两水界龙连生窟.穴得水兮何畏”、
“水若朝来须得水,莫贪远秀好峰来”、“寻得真龙龙虎飞,水城屈曲抱身归。”
又云:
乙字水缠在穴前,下砂收锁穴天然,
当中九曲来朝穴,悠扬潴蓄斗量钱,
两畔朝归穴后歇,定然龙在水中蟠,
若有声为数钱水,催官上马御阶前,
安坟最要看中阳,宽抱明堂水聚囊。
出夹结成玄字样,朝来鸾凤舞呈祥。
外阳起眼人皆见,乙字弯身玉带长,
更有内阳坐穴法,神机出处觅仙方,
水直朝来最不祥,一条直是一条鎗,
两条名为插胁水,三条云是三刑伤,
四水射来为四杀,八水名为八杀殃,
直来反去拖刀杀,徒流客死少年亡,
时师只说下砂逆,祸来极速怎堪当,
圳路街如此样 ,亟当迁移免灾殃,
前水来朝又摆头,淫邪凶恶不知羞,
干流自是名绳索,自缢因公败可忧。”
又云:
左边水反长房死.右边水射小儿亡.
水直若然当面射.中子离乡死道旁.
东西南北水射腰.房房横死绝根苗。
贪淫男女风声恶,曲背鸵腰家寂廖,
左边水反长房死,离乡忤逆皆因此,
右边水反男儿伤,风吹妇人随人走,
当面水反中男当,断定二房有损伤,
左右中反房房绝。切忌坟茔遭此 。
一水里头名断城,下之虽发未为荣,
儿孙久后房房绝,水到破收反主兴,
茶糟之水实堪忧,莫作荫龙一例求,
穴前太逼割唇 ,不见荣兮反见愁,
玄武摆头有多般,未可悭然执一端,
或斜或侧或正出,须凭直节对堂安,
摆头直出是分龙,须取何家龙脉踪。
又云:
要知吉地行龙止,两水相交夹一龙
平洋大水收小水,不用砂关发福久
水口石似人物形,定出擎天调鼎臣。”
杨公(杨筠松)《疑龙经》曰:
穴前诸官皆拜揖,千源万派皆朝入,
此是寻龙大法门,两水夹来皆转揖。
又曰:
先就舆图看水源,两水夹来皆有气,
水源自是有长短,长作军州短作县,
两水夹来寻曲岸,曲岩有水抱龙头,
抱处好寻气无散,到此先看水口山,
水口交牙内局宽,便就宽容平处觅,
左右周围无空闲,断然有穴在此处,
更看朝水与朝山。
大家都知道杨公(唐朝国师杨筠松)有三大弟子(曾文辿、廖金精、刘江东)。其中廖公云:“开池穿井多有忌,消详莫轻易。”
传统风水形势之龙、穴、砂、水四科中,水是至关重要的,“水是山家血脉精”。本文录后人根据杨公理论论坟前池塘水乱改致祸败三例。
原文:
池塘水
池塘之水,乃地势污下,会集诸水者也。若是生成原有者,亦储禄之类,穴前得之最吉,不可填塞。
如误填塞,祸灾立应。若凿池开塘,亦须详审,不可妄开,伤残龙脉,发泄地气,立招凶祸。
且池塘凶者,谓之照盆杀,主少亡。断法云:“上塘连下塘,寡母守空房。”不可不慎。
上地在浮梁县(江西浮梁)东五里,土名高园。其龙发自东乡,两溪夹送百余里交会,欲尽未尽之际,翻身起水星大帐。
帐中出脉,大断过峡,顿起御屏土星,方正清奇。
中出微乳,左右贴身龙虎掬抱有情,以结天然之穴。外龙虎自水星帐两臂环抱交纽,如铺毡搢笏,平伏盘固。
前峰高插云汉特朝。从沙如贵人、天马、诰辅、旗鼓、种种罗列。穴下灵泉融注,内堂夹聚,外洋寛畅。
课云:“青龙搢笏,白虎铺毡,二纪年后,当为帝王之师。”果二纪年间,尚书豼孙为理宗师保。朱氏同时朱紫满门,有九子十神童之称。
时外甥亦登神童科,故云。其后子孙不知此地贵在灵泉,乃平为田,遂溃其秀,朱氏顿败。
传疑:朱氏其时荣显甚隆,理宗尝命豼孙图祖冢来看,乃献此图。
上以朱笔点前峰曰:“卿为朕师,乃此峰之锺秀也,当封为王师峰。”是时此山即崩块,俨如点朱,迄今乡人犹以王师峰呼之。
上地在南昌(江西省会),土名池港。其龙起自渐岭,撒落平洋二十余里。
到头横开平面金水帐,帐中抽出小小芦鞭,复起平中一突结穴。
四面皆水,当前大河横遶,取作飞雁投湖形。艮龙转卯,扦庚向兼酉。
旧有偈云:“上坊下池港,上有个字葫芦样。秀水流来甲向庚,葬着状元生。”
葬后果出吉所公栋,登嘉靖乙丑会元探花。后以筑坝塞其流神,福力遂歇。
上地在丰城(江西丰城)港西,杜侍郎拯祖地也。其龙来自起升山,发出嫩枝,磊落数节,翻身逆势结穴。
星辰雄猛,下铺余毡,俗呼睡虎形。杜氏于穴前大开一池,旬月间侍郎公即遭冦刺之祸。
按:已上三地,皆于穴前妄有改作而致祸败。杜氏之开凿尤大,故其祸尤惨。
廖公云:“开池穿井多有忌,消详莫轻易。”朱子云:“祖茔之侧,数兴土功,以致惊动,亦能招灾。”
渠不信夫!为人子孙,可不慎重。胡乃辄尔兴作,自取凶咎。予所目击,不能悉举,姑出此三格,以告明者,当知所慎云。
或谓杜氏地虎形,不可轻犯。今乃兴工开池以惊动之,故取祸之速,在旬月间,其以此耳。夫形固不必泥,然亦往往有应验者,此类是也。
曩(nǎng,以往,过去)予兄弟游闽,观蔡牧堂先生自卜寿藏,在崇安县,土名箬山。
乡人云是虎形地。当时牧堂嘱曰:“古人有庙祭,无墓祭。”乃别立享堂,即祠堂也。去墓甚远。
迄今子孙守之,不敢设祭于墓。窃谓牧堂父子,尝与道学之辙,其于论地,见之《发微》诸书,所谓醇正无疵者也,亦乃拘于形象若是乎?可见地有偶合其形者,亦当随俗避忌。所谓事之无害于理者,从俗可也,又何必深辟哉!